躺在麻繩編制的吊床上,流星在天上劃過,
「咕——咕——」貓頭鷹在我的帳篷上,說著遠古秘語;
再聽仔細些,松鼠攀著我身邊的樹枝,偷偷啃食木瓜的窸窸窣窣……
我吹滅身邊的蠟燭,赤腳踩在柔軟的羊毛毯上,在山海間的帳篷里,做一場遠古部落的夢。
你可能想不到,我在廈門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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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神秘的古老的手工藝術,都讓我著迷。
十三世紀,馬可波羅在游記里寫下:「世界上真正的地毯,只能在土耳其找到」。
在土耳其,老師傅要花足足三個月的時間,才能編織出小小一塊的地毯。
當然,我把他帶回來了,就放在客廳里。
當陽光灑在上面,每一根線條都溫暖明媚,熠熠生輝。
巴厘島的手工圓桌,帶著神秘的原始符合;
印度風情的芒果木茶幾,是用一條條純棉線勾出表面的蕾絲;
帶著短毛的牛皮小凳,神秘的原始符號,柔軟的流蘇隨意垂下……
這一路,我遇到過太多太多美好而不自知的手工藝術。
當地淳樸的匠人總是羞澀地擺手。這些在他們那看來平常的物件,卻總是能讓我癡迷。
或許,我們太早習慣了流水線的快捷,幾乎忘了,花幾個月去等待、期盼一個心頭好的那種美好。
我是花花,自北方來。